写意

佛了(
wb:吴邪的苦茶子

【瓶邪】梦话

#梗来自于我毕业前在某本科学杂志上看到的:人在说梦话时,说“不”是醒着的几十倍,说脏话是醒着的几百倍。大概是这样。

从雷城回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的精神都不是很好,睡眠也时常是断断续续。有时候半夜惊醒,会在惊惧中气喘吁吁,但我并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,又梦见了什么,只是那一阵没由来的心慌让我很难平静下来。

闷油瓶浅眠,即使是在雨村,他刻在骨子里的警觉也不会消失,我惊醒的那一瞬间,他就醒了过来,默默地揽住我,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。我平复下来,对他笑笑,道不过是做了个噩梦。他没说话,起床去给我倒一杯温水,见我喝完了才拉着我重新躺下。奇怪的是,那种有如实质的心慌,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消了去,我很快又睡着了。

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,后来有天早上我醒来时,闷油瓶默不作声背了药篓子进了山,很晚才回来,带回一篓我不认识的草。我问他采这些什么,他说给我煎药。

说实话我很害怕闷油瓶煎的药,因为我之前吃过闷油瓶给我煎的润肺的药,很苦,非常苦,喝完之后简直尝尽人间苦味,也不知道他们老张家的药是不是都这样。

在闷油瓶的半逼迫下,我还是连续喝了好几天,别说,还真的有效。我惊醒的次数变少了,偶尔再惊醒,也没有那种心慌的感觉。我忍不住扒着闷油瓶亲了一口。

而不平静的一天却悄然而至。

那天夜里我睡得十分沉,醒来时日上三竿,我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,于是心情十分愉悦。

摸了摸身边,闷油瓶果然不在,这个点我估摸着他要么在外面喂鸡,要么进了山。于是起床,出去一看,闷油瓶正在院子里喂鸡,胖子在厨房做饭,转身的时候见我从房间里走出来,露出一个十分奇怪的表情,不知道是怜悯还是敬佩。

我心里咯噔一声,这个表情我太熟悉了。每当我作了大死——往往是对闷油瓶作的——时,他就会露出这个表情,以示对我的缅怀。我正想问问胖子怎么了,就见他对我摆摆手,指指院子,示意我不要打扰他做饭,有事找小哥。我看了看院子里蹲着的闷油瓶,决定先去试探一下。

我走过去叫道:“小哥!”

闷油瓶顿了顿,没有起身,转头对着我微微点头,然后继续喂鸡。

我暗道不好,回想一下,果然有点古怪。先不说今天早上闷油瓶没有像以往我赖床时准确地掐着我醒来的点,给我准备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,现在我给他打招呼,他居然只对我点点头,我看了看吃得正欢的鸡,心想简直是人不如鸡!

我有点心虚,走回去坐在沙发上回想自己做了什么惹到了这闷油瓶子,可又实在想不起来。我昨晚喝完药早早就睡了,如果硬要说,就是因为我最近精神不好,好几天没和闷油瓶亲热了,怕不是有点饥渴?一想又不对,这种事,胖子不可能知道。

一直琢磨到开饭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,我只好帮着把菜端出来,想着吃完饭再问问胖子。

饭桌上的气氛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,闷油瓶像往常一样埋头吃饭,胖子问我最近好点没,我道还不错,昨天睡得很好。胖子便又露出那种表情,我有点急了,问他到底怎么了。他瞅了瞅埋着头吃饭似乎没有往这边看的闷油瓶,示意我等会儿再说。

这一顿饭在我的疑惑中吃完了,趁着闷油瓶在厨房洗碗,我把胖子拉到院子里问他怎么回事。

胖子拍拍我的肩膀,不无敬佩地道:“看不出来啊,天真同志,你还是很勇猛的!”

我骂道:“有屁快放!”

他翻了个白眼,一边掏手机一边道:“今天早上胖爷想过来拿点吃的,你猜怎么着?我听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!”我一想,今早我什么也没听到啊,就见胖子打开了一个文件。

是一段录音,声音听着有点糊,像是一个人在说梦话:“你个挨千刀的死闷油瓶,你他妈还想跑,老子打不断你的腿。知不知道老子多辛苦啊,你个狗日子总是不理我,你他妈不准跑,不准走,更不准丢下老子,不然,不然……”录音到这儿后面就听不见话了,因为后半段全是胖子几乎憋不住的笑声。

我整个人呆若木鸡地站着,几乎不敢相信那里面是我的声音。录音结束,胖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,道:“知道为什么到这里就没了吗?因为小哥从里面出来了,那个脸色,啧啧。”说着他就模仿着闷油瓶,整个板着,在那张胖脸上显得格外好笑。

可我现在完全笑不出来,我对自己说的梦话一点印象都没有,我甚至不记得自己做了梦。这个时候胖子示意我转头,我看见闷油瓶从厨房里走出来,往我这里看了一眼,就回了卧室。

胖子笑得不行:“天真,胖爷看你这次有点玄,明儿中午给你炖只老母鸡补补。”

我欲哭无泪,只得进了卧室。

闷油瓶这时正坐在床边玩手机,见我进来,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,道:“打断我的腿?”

我嗷地一声扑过去:“哑爸爸我错了!”

这件事最终以我从当天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收尾。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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